暗黑之中二世界

第八章：再次初見

結束了今天的訓練，算是已經身心疲憊的Frisk準備回家休息，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但是卻在家門口前見到了，沒多久前才在一起說話的人，Papyrus已經換了一套衣服站在自己的家門口前面，也不知道他已經站在這裡多久了。

現在Frisk嚴重的開始考慮她應該要搬家了，明明住這裡是為了掩人耳目，現在每個人都知道她住這裡，連沒來多久的怪物也知道。

Frisk開始思考他的各種方案，其實直接瞬間移動進到屋子裡應該不被發現才是，但是就這樣把Papyrus放在門外怎麼想都是件非常過分的事，但是該怎麼辦？請他進去嗎？不行，不能破例，這樣的話所有人就會進階到朋友的關係，這樣是錯誤的，會害大家陷入危險之中。

到最後無法想出一個最完美的答案，總之Frisk就先走過去，怕會嚇到對方而故意踏步的時候用力了一些，雖然踩在雪上本來聲音就不大，那現在應該就是，真慶幸是晚上大家都很安靜吧！

果然察覺有人的Papyrus立即往Frisk的方向看了過來，並且走了過來，雖然在Frisk眼裡那應該是跑步。

Papyrus很又自信的說：「我，偉大的Papyrus，已經有一件可以用來戰鬥的衣服，你覺得如何？小小粉絲。」

還不是那件比較熟悉的衣服，感覺像是Undyne的，又或者是故事書裡常出現的騎士的基本穿著，Frisk點點頭表示算是ＯＫ，然後像是想到什麼後說：「衣服很好，不過以後要接受我的訓練的話，請叫我Witch。」

「明白！」

像是沒有話題了，兩個人開始沈默，其實Frisk並不想沈默，她有好多東西想要講，她好想問一下現在是不是沒有料理這個興趣，如果當真Frisk不小心換了Undyne的位置，那也就是說以後的料理課也是她嗎？明知道不該有所期待的還是忍不住想了一下，雖然隨後還是搖搖頭把這想法給消去了。

其實我認為問了也跟現在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突然間Papyrus像是想到什麼，他對著Frisk說：「嘿！Witch！妳已經知道了我的電話還有名字！我來告訴妳一件妳不知道的事！」

一說完就直接準備拉著Frisk走了，好像還是第一次在雪町這裡有人嘗試要碰她，除了自己閃開的不算之外，她在雪町的形象已經是「生人勿近」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其實是應該閃開的⋯⋯

但是，他會失望，Undyne只把自己當好敵手，平常也不會隨意觸碰，而雪町的大家也只是認識而已，甚至遺跡裡，Toriel還有Flowey也不會這麼做，也許Toriel是在尊重自己，感覺到了她不喜歡之後，就再也沒有做了，沒錯，拒絕，這才是正確的選項。

在Papyrus把手伸過來之後微微地往旁邊移動，使得對方撲了個空，Frisk對著他說：「今天已經很晚了。」

原本還在疑惑的Papyrus像是明白後拍了一下自己的手，他很開心的說：「喔！原來妳已經要休息了！不用擔心！Witch！我，偉大的Papyrus會先回家，等到明天再來找妳訓練！」

看到他快速地跑掉後，終於能放鬆下來，不對？又聽到了往回跑來的腳步聲，Papyrus拿來了一樣東西：「來！這是要給妳的！相信你一定會愛它的！」

「喔，謝謝。」

他走了，拿著他送的禮物還有Frisk自己貼在門上的紙張後，終於回到了自己一個人的空間，Frisk輕笑了兩聲像是給自己的嘲諷一樣，她嘲笑她自己居然動搖的這麼厲害，她嘲笑著自己不是都決定好不要跟任何人有牽扯，為什麼現在卻無法結束跟大家的關係，只要再冷漠一點⋯⋯

那才是Witch不是嗎？現在這種不三不四的形象，到底是誰？

看著剛剛的禮物，原來這跟有著緞帶的骨頭是這樣來的，難怪以前Undyne拿到了很多，一天一個那天天見的話，想必也要準備一間房間來放了⋯⋯

坐在地上靠著大門，從沒表示出軟弱的小小女巫，拿下自己的斗篷。她的衣服一直都是以前那一件條紋的衣服，連那項鍊都沒有改變，唯一有改變的就只有自己的臉，右眼下多出了一條痕跡，情緒不穩的時候顏色會跟著變化，跟著自己的記憶。

如果真的失控會怎麼樣呢？

都已經在家裡了，真的已經不需要再維持住自己的形象了，其實直到剛剛Papyrus離開的時候，Frisk都是很悲哀的，她不希望Papyrus跟自己有太多的關聯，還記得他說過：「我相信你。」

下一秒灰飛煙滅，手上沾著灰白色的粉，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傷害一個沒有敵意的人，是正確的嗎？為什麼自己連最簡單的價值觀都沒有？為什麼不能控制自己？為什麼⋯⋯

「我會殺掉大家？到底誰能告訴我？」

Frisk深深吸一口氣穩定住自己，過去真的無法改變，只能看著現在，這次一定可以守護大家，不會再發生那種事了。

感覺已經坐在地上很久了，但是今天卻沒有睡意，Frisk想著也許再感受一下這冰冷的時光也是不錯的選擇。

明明是午夜卻突然聽到了門後傳來的聲音，聽到的瞬間，直接拿起斗篷打開大門，這是第一次，門是由裡面被打開的。

忍了這麼久，卻還是沒有辦法了，也不能怪他，那是他在那時候的最後一位朋友，而且還活著，還會呼吸，是形體也不是那些灰白色的塵粉。

⋯⋯

我聽見了有人敲我的門，然後說了：「knock kno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