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之中二世界

第九章：FTF

也許是因為突然地開門，導致屋外的人不小心倒了下來，原來他是靠著門嗎？似乎挺大力撞在地上的，Frisk有點擔心的往下看，呈現一種屋外的人躺在地上，而Frisk由上往下看著對方的奇怪畫面。

看他摸著撞在地上的部分，感覺就非常的疼痛：「沒想到knock knock jock有這一種回答，真是痛入骨髓啊！妳就是Witch？感覺很陰沈呢！也許我可以給你一點『骨』勵？」

聽著Sans說完後，Frisk往後退了一些，她終於意識到自己闖禍了，她最終無法抗拒自己的思念，那個時候自己拒絕攻擊了他，用盡決心也要把自己帶離開Sans，最後照自己的想法結束了一切，那現在的話。

Frisk在心裡不斷地說著：「他，還好嗎？，不會出事吧！」

對方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點事也沒有的樣子，伸出了右手說：「我是Sans，骷髏Sans。」

Frisk猶豫著要不要握住對方的手，五秒後終於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用很平靜的聲音說：「Witch，雪町的Witch。」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然後又很平常的鬆開，沒有惡作劇讓Frisk感覺有些不對勁，也是，這裡的Sans想必對自己很有戒心，他怎麼可能還有那個心情來鬧呢？只是有點失落而已，因為跟以前不一樣了。

想著現在家裡多了一位，現在直接趕別人出去也不對，只有請Sans先坐下休息了，在Frisk的心裡面她總想著Sans應該多休息，她想起了那個時候，一陣頭暈眩目，最近只要一想到從前，似乎身體就會不適，不對，那個記憶本來就很有問題，不適才是正常的。

很長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的Frisk，明明應該很不習慣不是一個人，現在卻比平常更加的有精神，就好像已經冰封已久的冰冷湖泊上的冰，漸漸得裂開了，最初很冷的遇見了Undyne，逐漸平靜後遇到了Toriel還有Flowey，現在也許往打開的那一方前進，但是這只是隨便想想，不可能的事情，也只能用來妄想而已。

她從廚房拿出了已經煮好的熱水，泡了一壺黃金花茶，慢慢的拿了過來。

兩人面對面坐在椅子上，感覺就像是之前的晚餐一樣，Frisk知道Sans不會記住之前的事情，因為能知道所有時間線記憶的Flowly也一樣不記得自己，也許可以由此推論一下，當初的決斷她把自己存在過的時間線全部都消除了，當然一切都只是理論，當初Frisk講的最明白的只有兩個。

「保護大家」、「魔法」

所以是否因為這樣原本的她就被世界給刪除了？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或是怪物知道。

對於Flowey，他只知道Frisk是個「臉長得很糟糕的傢伙」，而被遺忘的Frisk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喪失了決心這件事，畢竟它只能拿來傷人，就算在第一次它真的幫了很多忙，也不能把第二次給合理化。

也許是見對方安靜太久都沒有開口，Sans倒是很簡單的開口：「我看見Papyrus在家裡找他的戰鬥裝，才知道妳答應要訓練他，他會很努力，希望妳也可以盡全力幫助他，不過要小心他常會在奇怪的地方疑惑，也許會有奇怪的問題冒出來也說不定。」

Frisk點點頭，本來就是希望他可以變得更強還有多在視線範圍內，這樣才可以更容易保護他。

見到對方已經同意了，Sans說了：「還有，Witch，我不知道妳發生過什麼，我想妳只要說一下，妳的朋友都會幫妳，只要不麻煩，也許我也能幫妳，畢竟我可是個懶骨頭，太麻煩的事我可不做。」

他雙手往旁邊一揮，就像是以前他對自己說出那些冷笑話的時候一樣動作，懷念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許Frisk有點想哭也說不定，但是這種時候可不能忍不住，她依舊不打算放下一切。

女巫聽完，她輕笑著說：「我可沒有朋友，畢竟我可是邪惡的女巫。」

沒錯，她是沒有朋友的，只要求要保護好大家，但是大家絕對不可以跟自己有太深的關係。

聽到這裡Sans閉起一邊的眼睛說：「但，我聽Papyrus說他現在跟妳已經是最好的朋友了，他說妳知道他的一切，他還說下一次要跟妳一起去約會，雖然都還是預定而已。」

Frisk明顯是愣了，她想起了第一次跟Papyrus的約會，那個甜美的回憶，不知道為什麼像是按到什麼開關似的，右眼下的痕跡有強烈的光芒溢出，第一次遇到這個情況的Frisk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不想給Sans增加麻煩。

雙手用力壓著印記，這樣根本止不住強光，Sans似乎也被嚇到了，走過來的那一瞬間，Frisk使用了瞬間移動，直接逃離那個場所，也不知道該往哪裡走，總之她希望越遠越好，不想給別人添麻煩。

最終她跑到了遺跡的附近，這時候那邊什麼都沒有，精疲力盡的Frisk走到一棵樹下，站著靠著它休息，Frisk感覺到體力不斷在流失，而且右眼傳來的疼痛也不可以忽略，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片碎片搞的鬼？

等等，碎片？Frisk一瞬間想不起來剛剛想到了什麼？是不是曾經有什麼東西進到眼睛裡去了？好像有碎片，但是記憶非常模糊，很模糊又很清晰，他看到從最初到現在每一幕的回憶，Frisk開始在尋找跟右眼有關的記憶，好像要看到了。

突然間，什麼東西破裂的聲音傳了出來，好像很近的樣子，視野一片空白，腦袋一片空白，就這樣往後倒了下去，反正地上有雪倒了也不會有事，傷了也一下子就可以好了，任憑自己的身體直接倒向地面。

好像再倒下去之前，有誰抓住了Frisk？

這次終於抓住了，相隔了這麼久，但是這種跨空時空的巧合可不是說有就有，有什麼東西行動著希望她可以了結這一切嗎？或許真的有，這人這麼壓抑，搞得我也非常壓抑，我也滿希望她快解決的。

現在的Frisk腦筋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她自己坐在哪裡，坐在一片雪白的正中間，眼前三疊資料夾裡正是自己的記憶，打開了自己最渴望的那一本，突然有一小塊黑色的碎片掉了出來，但是掉下來的瞬間直接變成了消失在純白的空間裡。

「原來是這一個碎片。」

是她的紀錄，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在那像是玻璃一樣的黑色紀錄裡，在獲得魔力的時候，她自己把那紀錄給破壞掉了，也許洩恨也說不定，她也有點忘記自己做了什麼，突然間好像聽見了有人在呼喚自己的聲音。

不是那懷念的名字，而是現在大家都叫的那個稱呼。

「Witch！妳沒事吧！Witch！妳，妳還好嗎？怎麼辦啊！發生了什麼啊！」

「天啊！該怎麼辦啊！對了！去煮些東西給她！Witch一定可以很快就醒來了！」

等到聲音都遠去了時，Frisk才張開眼睛，意外地，斗篷還好好的穿在身上，看了看這懷念的房間，自己正坐在那張跑車造型的床上，現在這房間還沒有太多的東西，讓人覺得有點空虛，連書櫃的說都只有幾本而已，突然想起自已家裡好像有本繪本的樣子，也許下一次可以送他。

門被輕生的轉開了，但是發現裡面的人已經醒來時，便直接說：「你嚇壞Papyrus了，他可哭得跟小嬰兒了一樣。」

還真的是，每一句話都直擊人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