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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回憶

 

我想這裡應該就是最後了,然後我講這麼久的故事,Frisk還是沒有發現我,說真的,我已經很努力的在刷存在感了,Frisk還是沒發現我,到底她是多希望我不見啊!

 

我說,每次都坐在離我有夠近的那位,你不要跟我說你從來沒發現講故事的是我,故意破壞氣氛,一直想巧可力,再沒發現我,我可是會生氣的,算了,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反正故事都快說完了,我就繼續說吧!

 

首先來說說看Alphys的推論,我很驚訝她真的可以猜到正確答案,我是一開始就知道了,Frisk她是到現在還不知道

 

其實人如果沒了決心,那支撐一個人活下去的動力,估計就只剩下「執念」了,那東西跟決心有點相似,但是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執念」通常只會在結局把人帶往毀滅,舉個例子好了。

 

某個人的信仰被他的好友所毀滅,那他就會產生一個「我要殺了他」的執念,在執念一直都存在的期間,他的所有能力越發強大,但是在最終殺了好友後,失去了執念的他,也變成了活著的「屍體」。

 

又或者是「對特定某個人」的執念,為了那個人而生,為了那個人而活,為了那個人做一切他所希望的事,最後被那個人所捨棄後,他的個性變得扭曲,變成瘋子一般的存在,依舊執著於那個人,但是卻是執著於該怎麼吸引他的目光,用鮮血。

 

當然也不是全部都往這麼悲慘的方向,百分之八十左右吧!

 

那既沒有靈魂也沒有決心的話是什麼存在?殭屍?別這樣,這樣是想表示Witch是殭屍嗎?想嚇人也不是這種方法,仔細想想她的執念在哪裡應該可以簡單的得出答案。

 

我們都知道Witch執念是什麼。

 

她的執念是來自記憶,最黑暗以及悲慟的那個記憶,而對黑影來說我們的記憶就是「存檔」,因為有那個悲慘的回憶,所以她產生了要保護所有人的執念,負面的回憶能打擊她,同時也給她活下去的動力。

 

這是一樣實體,剛好就在Witch的體內,而我們也看過那東西。

 

非常諷刺的,在她失去了讓人活下去的兩樣東西後,而最厭惡的存在反而讓她活下來了,Witch一直都沒有發現,也還好她沒發現,說真的,她發現的話可能要發生第二次自殺事件了。

 

不管我怎麼跟她說,她一句也沒有聽進去,也搞得我現在無聊的要死,我是可以到處走,但是沒人能看到我,我就只能到處看戲了,不過挺好的一件事,我倒是變得可以聽見其他人在想什麼,不清楚就是了。

 

現在Frisk還被困著,她不知道該如何出去,在意識到後面的世界只是空想時,門就漸漸消失了,現在只有純白色的空間存在而已。

 

只有眼前的三本資料夾可以成為線索,不是出去的線索,是消滅黑影的線索,如果能消滅黑影其實能不能離開這裡對於Frisk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差別,她從來不在意自己會發生什麼事。

 

先從第一本資料夾看起,是她第一次來到這世界時的事,也算是我第一次遇到她,她長得幾乎跟我一模一樣倒是讓我驚訝了一下,她第一次來這世界沒殺任何怪物,但是卻沒有和Alphys成為朋友,最後跟Omega Flowey戰鬥了一場,死了很多次,不過中途開始,之前墜落於這裡的人類靈魂開始幫助Frisk,最後忍著想要打Flowey的衝動給了他Mercy

 

這本資料夾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接下來Frisk翻起了第二本資料夾,這世界是接著上一本資料夾後的發展,根據Flowey的提示去尋找Alphys,幫助她,讓她不再害怕所有人,最後大家都來阻止和Asgore的戰鬥,以為終於可以好好過生活時,本來還想說已經改過自新的Flowey居然又來攪局,那傢伙真的是送來了接連不斷的驚喜。

 

Frisk不想打他,我都想打了。

 

Flowey吸收了所有人的靈魂,反而讓他充滿了真正意義上的愛,最後變回了我所認識的那個愛哭鬼,Frisk去跟所有怪物道別時,再次遇到了Asriel,我就留在那裡了,說來Frisk看到Asriel時,倒也沒有表現出多驚訝的樣子,我一直想說她一定顏面神經有問題,不過之後我就知道她的神經都是很正常的,因為之後我常看她哭得很慘。

 

這世界的最後是破除結界後大家一起回到地表,過著幸福美好的生活,童話故事都會完結在這種地方,可是就是有人不喜歡。

 

Frisk瞄了一眼最後那本資料夾,她並不想要看最後那本,我也不想,照這個流向,最後就是那個最黑暗的世界了,但是或許有什麼提示,最終她拿起資料夾,一頁一頁開始翻起,像是重新再一次的回到那世界,那種無力感不增反減。

 

她很痛苦的翻著,中間有幾次都想要把資料夾整個破壞掉,幸好她還有點理智,不然真的會錯過那個東西。

 

翻到了中後段,資料夾就完全變成了空白,這是當然的,因為Frisk沒有走到最後,誰都不想走下去,但是又有多少個世界的她跟現在的她一樣被逼迫著走上絕路?哲學問題就此打住,資料夾的最後一頁裡有個黑色碎片。

 

但是這黑色碎片跟之前看到的並不一樣,像是由三個三公分左右的正方形所組成的愛心,但是是透明的,Frisk瞬間想到,說不定這就是連接黑影的存檔,在正要破壞的瞬間,我很努力的想辦法阻止她,雖然她既聽不見我也看不到我,不過至少還是有一點點作用的,我也真拼,這傢伙真的是麻煩死了,還不拿巧克力來。

 

Frisk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點猶豫,她感覺有人在跟她說至少等等外面正在想辦法的怪物們,別浪費他們的心血。

 

至少她「感覺」到我說話了。

 

似乎Frisk冷靜一點了,我到外面去看看其他怪物在幹嘛,再不管這位,等等她就要亂來了。

 

Alphys正在已自己的推論開始繼續往下想,也就是說Witch需要可以產生共鳴的東西,唯一想到的只有一樣,但是卻不太敢使用,因為對怪物來說那可是失敗了,就算大家還活著卻變成了個四不像。

 

不要說還跟沒有跟所有人解釋,可是這是唯一的方法,如果對怪物來說會失敗的話,那對人類來說就不會失敗了⋯⋯吧?畢竟那是從人類的靈魂中研究來的,只能孤注一擲了。

 

我還真不知道那東西有沒有用,不過不用白不用,就等她拿來吧!

 

不過這裡只能Alphys自己回去而已,一次消失三個那實在是太顯眼了,就算是黑影,他又不是瞎了,一定會被發現的,如果只少了一個那也許還不會有事。

 

Alphys偷偷地往門外移動,但是還是被發現了,其實黑影看著大家都是以不同的視角,他只是突然看到上面寫了:「Alphys準備離開。」

 

直接把目標變成了Alphys,等到Undyne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Undyne在最裡面,那大家呢?你眼前的人突然消失,在還沒找到他的時候,他就去做別的事情你有辦法在一秒內直接發現他嗎?

 

但是別忘記這裡有什麼,相信一切的希望就一定可以化解絕望,不相信嗎?都已經坐在這裡了還不相信希望嗎?當大家都在為了同一理念戰鬥時,那就一定不會有絕望的誕生,恩⋯⋯之前那個不算的話。

 

有趣的事情發生了,六色靈魂像是憑著自己的意識擋在了Alphys的面前,很漂亮的彩色防護罩,如果以為只有這一下那就大錯特錯了,就算無法吸收,但是大家的想法還是一樣的,就算是死在了這裡,也不會憎恨這裡所有的怪物,因為他們是多麼的友善,有著自己的理由而戰。

 

也許一開始有著憎恨,但是經過長久的時間,看到了大家的生活想必也冷靜下來了,而且Asgore是這麼的悔恨,有遇上其他怪物的人類也感受過他們真正的愛,不再憎恨所有怪物。

 

而我,從來沒憎恨過怪物,我只恨著人類而已,如果全都像是Frisk那樣的話,那我想世界會和平很多。

 

黑影難以置信的用力揮舞自己的刀子,靈魂居然也開始攻擊別人,這是什麼恐怖的怪談,連實體都沒有的東西居然會攻擊?都有黑影了,靈魂還怕甚麼?這兩樣基本一樣吧?

 

率先面對黑影的靈魂是青色以及紫色,在青色愛心的旁邊漂浮著一把玩具刀,青色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擋住攻擊,好像有什麼人正拿著玩具刀一樣,還可以看到發著青色光芒的緞帶在搖曳著,雖然青色的玩具刀每碰到黑影的一下就會染上一點黑暗,但是他似乎不以為意地繼續攻擊。

 

而紫色的文字從一本破破的紫色筆記本裡飛出來,充滿著希望的文字全部朝黑影飛去,沒有規律的飛行實在是讓人不明白,感覺閒閒沒事就會撞到F開頭的英文字,恩?那充滿希望嗎?指著敵人罵的時候相信大家心裡會充滿希望的,發著紫色光芒的眼鏡像是被人往上推了一點。

 

看到青色的攻擊只能站著不動,但是紫色的攻擊又像是突然被卡在三條磁磚的的縫隙裡,難以移動,利用二段式跳躍逃離紫色的文字後,又是青色的刀子,就算是玩具刀,也還是有攻擊力的。

 

如果以為只要閃避靈魂的攻擊那也真是太天真了,後面的那些殺氣騰騰的怪物可不是雕像,看著被青色刀子所攻擊到的黑影,Sans左眼出現了青色的光芒,黑影的靈魂一瞬間變成了藍色,用力朝牆上一揮,伴隨著巨大聲響,感覺到黑影非常大力地撞在牆上,這次可來不及閃開了,黑影消失了。

 

Sans一臉壞笑的說:「這是最新的knock knock joke,怎麼樣?敲門聲夠大了吧!」

 

哈!這個好笑!

 

黑影這次回來是從Asgore的後面出現,他生氣的說:「煩死了!我又不是一定要先殺你,總之先把其他的人砍掉在說,攻擊太多了。」

 

刀子落下之時,一個綠色平底鍋擋在他的面前,平底鍋前出現了一道綠色的屏障,跟刀子相撞發出了清脆聲響,平底鍋一揮從天而下了許多好吃的甜點,給大家恢復些精神,不知道為什麼掉到Sans手上的是一瓶番茄醬?Papyrus那裡則出現了義大利麵,仔細思考這兩樣應該不屬於甜點才對,所以就沒人願意掉個巧克力給我!。

 

掉到Flowey面前的則是七彩的糖果,Flowey很無奈的想:「是所有人都認為我愛吃糖嗎?雖然上次那七顆吃完了。」

 

橙色的手套變成了一圈圍住了黑影,這次變成無法停下來,一停下來就會被打中,Flowey看到後讓地板長出了藤蔓像是要扭斷黑影的腳似的,用力抓住黑影,沒有注意到藤蔓的黑影狠狠的被絆倒了,橘色的手套就這樣用力地打下去。

 

黑影也不是只有挨打的份,他如果弱的話,剛剛Witch就不會被打傷了,刀子直接切斷腳上的藤蔓,轉身用力揮著刀刃,橙色其中一邊的手套裂開了,橙色的靈魂也有一點開始染上黑暗了,但是隨著動作飄揚發著橙色光芒的頭巾感覺不到絲毫畏懼。

 

綠色光芒的圍裙飄在空中不知道圍繞著什麼,後面有個很漂亮的蝴蝶結,他擋在橙色靈魂的前面,綠色的屏障很努力的擋著一下又一下的斬擊,但是他還是承受不了所有的攻擊,感覺快要撐不住了,連同綠色靈魂都開始染上黑暗,但是綠色的靈魂並不放棄。

 

Toriel看準時機後,直接使用了火焰攻擊黑影,讓黑影離開那兩個小小的靈魂,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到了那兩個靈魂在笑著說:「謝謝!」

 

Asgore用力揮著三叉戟,夠長的距離維持著安全也保護著其他人,王可不能只靠底下的人保護,當然皇家守衛的隊長也不行,Undyne把長矛丟了出去,Asgore則在上面追加了火焰,從Undyne旁邊出現的黃色手槍在空中旋轉著,像是擺出了一個決定POSE後開始射擊,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就有一種很欠揍的感覺。

 

飛出去的長矛四周纏繞著火焰,就像是流星的尾端一樣,黃色的子彈也在長矛的周圍旋轉著,讓這攻擊成為了他們的第一個組合技。

 

這一下果然夠強勁,不要說黑影了,連同牆都沒了,之後要修吧?似乎連Asgore都嚇到了,他偷偷地瞄向Toriel,後者用力瞪回去的說:「你有沒有想過掉下來的碎石如果打到其他人該怎麼辦?」

 

「對不起,Tori⋯⋯」

 

「不要叫我Tori!」

 

還在吵嘴的途中黑影已經回來了,而且他的目標再度改變了,他不想再拖拖拉拉下去了,他應該是想著:「能殺一個算一個」後,直接衝向了Papyrus,之前有說過如果沒有防禦的怪物會很脆弱,不過現在大家可是屏氣凝神的專注攻擊跟防禦,Papyrus也不例外,其實他並不弱,就是太善良而已。

 

但是面對黑影?哪還有遺留下來的善良給他呢?連善良的殘渣都不會有。

 

忽長忽短的骨頭擋著黑影的去路,更不用提顏色一直在改變,專注前方攻擊時還聽到了後方有東西朝黑影跑過來,不得已只好往旁邊跳開,突然看見了飄在空中的芭雷舞裙和藍色的芭雷舞鞋快速地飛了過來,不過看剛剛的動作,應該是踢。

 

如果Papyrus受到了攻擊,那Sans就不可能坐視不管,他瞬間移動到了Papyrud旁邊,兩種相似但是又不一樣的骨頭攻擊看似簡單卻又很複雜,好不容易找到的規律又被打亂了,如果這麼簡單,我相信黑影以前也不會這麼冏。

 

Sans停下來的瞬間,六個靈魂一起飛向了黑影。

 

六個靈魂集結在一起,這可沒有多好對付,就算大家一次一下就好,有六種完全不同類型的攻擊也是無法完全閃躲的,必定會被打中,黑影又不是會什麼分身,再怎麼強,也無法安然脫困。

 

黑影一直在找機會攻擊其他人,他視線環繞著全場,卻發現一個重要的事情,因為剛剛忙著閃靈魂和怪物的攻擊,並沒有發現Alphys跑掉了,我也沒有發現她什麼時候跑掉的,其實跑掉應該也不會有事,黑影記得在之前玩的時候,也沒有遇到Alphys,就怕她又啟動什麼詭異機關,現在應付所有的攻擊就應付不來了還機關?簡直是不給人玩。

 

雖然只想說你不來不就沒事了?

 

戰局漸入佳境,但是六色靈魂們也被染黑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微光,這樣怪物們自由的希望可能就要延長了,這種事情就算不想也沒有辦法,大家的生命跟晚一點獲得自由,也只能選擇前者了。

 

但是她不會放棄,不要還沒出來的人不放棄外面的自己先放棄了。

 

還沒講完,就聽到Alphys大喊的聲音:「喊她的名字!」

 

在不知幾時的時候,Alphys回來了,她手上拿著已經空了的針管,現在似乎只要叫一下Frisk就好了,但是,她從來沒有說過她的名字,沒有人知道他們的Witch有個還滿好念的名字,Frisk

 

照大家聽到的瞬間,不斷的叫著「Witch」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像是沒有人聽見一樣,Alphys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又失敗,她沒有救回死去的怪物們,她沒做好研究,她沒有明確知道研究的副作用是什麼⋯⋯

 

而現在,她喚不回已經陷入睡眠中的Witch

 

誰可以叫她的名字?誰能叫的出她的名字?在那純白世界中的Witch已經找了最重要的資訊了,但是卻出不來。

 

Witch沒有容身之處,這是她一直認為的,她把自己一直放在一個隨手可扔的地方,但是,或許,只是或許,她期望著總有一天她可以在夢裡之外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

,到底過了多久了?她沒聽見自己的名字,連她自己都快要忘記。

 

我說,你們的Witch,她叫做Frisk!聽見沒有!我說!

 

Frisk⋯⋯?』

 

站在旁邊的他不確定的說出這個單字,我還是有點影響力的。

 

一聲落下,大家回憶像是如潮水般湧現,在場每一位想起了一切,如同關不緊的水龍頭一樣,去掉了白色的斗篷、黑色的印記、紅色的手套,那笑容、那聲響、那一舉一動。

 

似乎都有好多想要說的話,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因為他們不只是想起了,還聽見了那停不下來的哭聲以及呼救聲,叫著大家快逃,卻只有無力,就連同她本人都要變成灰燼一樣昏暗的世界。

 

所以她才不願意說出她是誰。

 

也許這是扭曲時空而出現的奇跡也說不定,連這世界也看不下去了,大家不但想起來了,還聽到本來不能聽見的話語,知道了當事者的無奈以及悲慟,真是好事不是嗎?

 

似乎Frisk還是沒有聽見,在場的大家不顧著黑影,反正他也被六色靈魂已經搞得無法再管其他的事了,靈魂不會死,他們只會被染黑,但是在全黑之前,都是有能力再繼續的。

 

大家開始大聲地對她說出各種話。

 

Frisk,我的孩子,回家後我在烤派給妳吃,一個人住都沒有好好吃飯對吧!」這是真的,雖然我跟他感覺沒有共同,但是每天看這傢伙吃的那一點,就搞得我快餓死了。

 

Frisk,吃派的時候,也來喝一杯黃金花茶吧!妳知道的,那兩樣加在一起味道非常好。」不要泡太濃就不錯,不過我倒是很懷念就是了,雖然Frisk自己會泡,但是就有一點不一樣的感覺。

 

Frisk!我,偉大的Papyrus會再跟你去義大利麵展覽會的!上次沒有去成,我知道妳很難過!不用擔心,這次,一定可以去!」到底是誰辦這種奇怪的展覽!除了像Papyrus這樣義大利麵主義者的人才會這麼愛義大利麵啊!

 

「嘿!Frisk,帳還賒著呢!」每次他都對我們說,不過通常每次都會笑著說,騙你的,我可還記得你整過我們!

 

Frisk!妳變得這麼強!這可激起我的鬥志了!等等就來打一場!」唯恐天下不亂就是說這種類型的,體力都已經不夠了還玩。

 

「那、那個,Frisk,動漫展什麼時候還會有?最、最近有很多很棒的喔!」那是戀愛遊戲吧!我真不知道Alphys要做什麼,難不成她喜歡的那遊戲要出三了?

 

由文字而成的金黃色光芒指引著在純白世界中的Frisk,她一開始聽到有人叫她時,Frisk還以為聽錯了,她記得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她的名字,但是呼叫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聲也越來越多!

 

我站在交界線旁邊等著Frisk自己走過來,純白的空間不再只有白色,整個空間充滿被染上了金黃色,跟著遺跡一樣的顏色,聽到第一聲呼喊的聲音,地上出現一盤切好的派。

 

Frisk繞過了派,空間變成了結界的樣子,那個非常立體的空間,高於Frisk的目線的空中飄著一杯黃金花茶,還是熱的,再一次的從花茶的旁邊走過去。

 

這次空間變成了雪町,地板變成了走一下就會往前滑的冰塊,也不是多長的一段路,看見了結成冰的義大利麵,旁邊沒有放微波爐,Frisk嘗試把它拿起來,但還是冰的太嚴重,整個黏住了。

 

這次變成了酒吧,吧檯上放個兩盤薯條,還有只剩一半的番茄醬,甚至左邊的椅子上還有個整人座墊,Frisk本來想伸手拿起一根薯條來吃,也還是穿過了它,之後,到了很懷念的跟Undyne的決鬥之地,地上插了滿多根長矛,她本來想要就這樣看著的。

 

慢慢走過去,但是地板卻斷掉了,往下墜的速度卻慢的可以。

 

慢慢的降落,到了有個大螢幕的研究室,旁邊凌亂的桌子上放個很可愛的貓耳美少女的模型,我看著Frisk,她終於走過來了,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說:「Chara,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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