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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問答

 

在不知道的時候進入了戰鬥狀態,Frisk看著自己僅有的十五滴HP只剩下五,這就是沒有防禦到的傷害,如果防禦到了應該還不會少掉這麼多,太輕敵了。

 

以前其實覺得少掉一點HP沒有什麼差別,畢竟最強的那位朋友他可是只有1HP1AT1DF,有十五的自己想必已經非常多了。

 

但是現在,似乎沒這麼容易了,如果HP可以再多一點就好了。

 

Frisk就算知道斗篷後方已經裂得不像話,也還是要穿著它,這是Frisk來這世界第一個得到的禮物,就跟手上的紅色手套一樣重要,她現在沒有時間感傷,沒有活著就一切都沒有了。

 

黑影笑著說:「原來還可以偷襲!這是最新更新吧!以前能用就太好了,真是可惜,不過你到底是誰啊?之前都在名字出來前就被打回去了,這次總該可以知道是誰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這麼說之後,Frisk反而再度在帽子加上了魔法,明明這樣會更加疲累,但是她就是不想如黑影的願。

 

已經破壞掉了星型存檔就表示,他這次只要一被殺掉就不會在這範圍再出現了,無視於後背的疼痛,以正面面對黑影,就跟之前一樣,右手拿著長矛左手準備骨頭,這是Frisk最擅長的攻擊方式,感覺到了朋友們就在身邊。

 

對方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前來,小刀快而俐落,搭配上瘋狂的笑容,根本就是不知道從哪個精神病院裡不小心跑出來的瘋子,還是等級很高那種,各種意義上。

 

想辦法不會讓外面的其他人發現,也許人多會比較好打,相對,大肌受傷的機率會變高,這絕對不是Frisk想要看到的,所以怎樣激烈的戰鬥,她也會想辦法把聲音用小。

 

看了看四周覺得這裡好像還挺堅固的,應該不容易壞掉。

 

Frisk不知道黑影之前經歷過了哪一些戰鬥,只知道他變得非常仔細,盯著武器看,盯著所有攻擊看,時不時往前沒幾步後又往後退,似乎被看透了。

 

但是不可以認輸,只有不斷的戰鬥才是唯一的生存之路,左手不斷揮舞,右眼不斷地變換色彩,抓起黑影的靈魂直接往牆上的骨頭摔去,他卻利用正好在骨頭旁邊的長矛當作助跳器,用力一踩,往Frisk的方向突刺,兩個都是經歷過最強攻擊的存在,閃避都是一比一的,沒有誰上或是誰下。

 

Frisk她想著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就被刺中,如果這都能刺中,那在Undyne家前的那個假人丟過來的刀子想必都不知道被刺中多少次了。

 

黑影跟假人原來在Frisk心裡似乎是同一階級的樣子。

 

後空翻一個單手撐地維持平衡,雙手並用加強力道,左腳用力朝黑影踢去,準確踢中黑影側腹,他直接往右倒下,而在天上的Gaster blaster立即使用衝擊波,數量是七,黑影還是往旁邊一翻滾就躲去了絕大多數的衝擊波,而被擊中之後又開始在吃些東西,再度復原。

 

之前曾經說過Frisk應該也帶些東西吃,但其實是她似乎只有睡覺才會恢復體力,不然她真的應該帶些巧克力之類的,好吃又可以回復體力。

 

不過無法恢復也沒有辦法。

 

黑影再度直接跳到Frisk的眼前,近距離的攻擊對於Frisk非常不利,她身上已經有一半被染黑了,左腳則從小腿的附近漸漸往上,就好像黑色的靴子一樣,不過真要說的話也是那被詛咒的紅舞鞋,不過換個顏色罷了。

 

但是Frisk絲毫不在意,舞動著長矛,完成漂亮的弧線後,往著不同方向突擊,一下一上,一左一右,時不時加上青色與橙色的變化,長矛攻擊結束後直接往黑影投擲過去,為了閃開長矛,黑影終於往後拉開了距離,而Frisk在進入安全距離後更加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兩手交叉畫了一個圓形,以自己為中心出現了一圈的火焰,手一揮,一齊往黑影射去。

 

自己再往後跳了兩小步,左手食指在空中畫一個圓圈使用白色種子來限制住黑影的範圍,種子包圍住了黑影,沒有給他一絲的空間,在攻擊到黑影的瞬間,繼續招出骨頭來一同攻擊,現場一片混亂,等到煙消霧散後不見黑影的存在,也就是終於成功了?

 

如果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黑影雖然被攻擊到了,但也還是活著,就算是碰到了攻擊也還是往Frisk的方向強襲,勉強閃過了但是HP已經只剩下三而已,都是從染黑的地方扣的。

 

他笑著說:「這些攻擊你以為我已經躲幾遍了啊!少說死幾十遍都有了,Sans那時候我可打了四還是六小時,Undyne的長矛兩種版本,Asgore的變化攻擊,Toriel的火焰,Flowey的友情種子,Papyrus的骨頭,都熟到不能再熟了。」

 

執著,根本不知道在執著些什麼,簡直就像是決定目標後非殺不可的殺人魔。

 

「只有妳,我還真沒有跟妳打過,一直變換攻擊煩死了,害我一直被打到,食物也吃光了,血又差不多沒了,存檔也爆了,不過也快打死妳了,再撐一下就好囉!」

 

Frisk喘著氣,本來體力就不多再加上對打之前已經用了不少,現在她一手緊抓著胸前的衣服,一手還是抓著長矛不放,她不會放棄,就算要賠上一切她也不會放棄。

 

一放棄,就會回到那最糟糕的世界,大家都會死,跟那時候一模一樣,突然想起那時候大家的慘狀,就全身發寒。

 

非常不合時宜的右眼不斷感到疼痛感,右眼無法辨識前方的事物,視網膜無法映出任何東西,左腳已經近乎不能動的狀態,後背就像是感覺背著沈重的十字架一樣,無法挺直。

 

黑影直衝Frisk,他知道這一下便可以直接讓這不知名的王直接化為塵埃,高興之餘卻突然看見不對的東西,無法計算數量的綠色藤蔓擋在了Frisk前面,攻擊全打在藤蔓上了,有這種攻擊的只有Flowey,但是Flowey幫助了別人?

 

真的是會讓人嚇到懷疑明天是否太陽會打西邊出來,或是天要下「魟魚」了,恩?紅雨?既然大家都在玩雙關,我們玩一下也不為過吧!太緊張對於身體是不好的。

 

Frisk一臉驚訝的看著在地板的那一朵小黃花,Flowey對於過來的眼神有點惱怒地說:「看什麼看!還不繼續!」

 

雖然無法明白為什麼Flowey會知道這邊已經打得快完結了,各種含義上的完結,也許大家也都發現了也說不定,只是都有猜到Witch的想法嗎?不對,那猜到才奇怪吧?也只能當大家都沒聽見,Flowey特別好奇所以過來了。

 

總之戰鬥只能繼續下去了。

 

現在連Flowey都改變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Frisk感覺到了力量,黑影疑惑著:「花花攻擊會有藤蔓嗎?我怎麼記得是Omega狀態才有一堆有的沒的,都快沒食物了你才來,根本整我吧!」

 

聽到了Omega狀態,Frisk想到了,如果是那狀態的Flowey也許可以打贏,但是眼前的Flowey可以相信嗎?想完,她自己搖搖頭,以前都已經一直給他Mercy了,就算他等等真的變壞,那頂多再打一次,這裡是什麼地方,是Underground,有著善良以及愛的美好世界,如果自己都不相信別人了,那還當什麼Witch,還怎麼守護別人。

 

她看向了Flowey說:「你不是一直要找機會去拿靈魂嗎?你去拿吧!我不會攔你,記得還回去就好,還有Toriel咧?」

 

以為自己聽錯的Flowey似乎本來想要做出拍拍耳朵的姿勢確定有沒有東西塞住導致聽錯的動作時,他突然想起他沒有耳朵,沒想到做出了跟Papyrus一樣的反應,讓Frisk笑了,笑得很開心,非常生氣的Flowey本來想趁機打個一兩下但是又想起:「這傢伙只剩三滴血,等等就要上西天了」只好作罷。

 

「丟給她老公啦!」

 

所以這就是沒過來的原因嗎?也許外面也是大戰也說不定。

 

說完瞬間縮回地下的Flowey,不知道會多久才回來了,至少要撐到那時,Frisk突然很想問問看,眼前這黑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雖然擺出戰鬥姿勢但是卻開始發問。

 

「你為什麼要攻擊我們?討厭我們?其實恨著誰?無聊?有想看的東西?」

 

黑影再度新奇的笑著說:「喔喔!最新的王也會問答,超像Mettaton那個問答啦!沒有正確答案應該就可以到處選吧!恩,我只是想看看如果我把所有人全砍了劇情會有什麼不同而已,現在是我明明要過了卻給我bug,黑屏了半天,不過打開後也不賴,一堆更新,一堆沒見過的東西,有趣極了。」

 

聽到這回答,Frisk忍著怒氣,她氣、火大,她怎麼能不氣,因為好奇心,強迫控制著她殺害自己的朋友,沒有容赦的,一點仁慈也不願分給大家,因為這個人的好奇,Frisk的雙手沾上了厚厚一層白色粉末,把所有人的人生當成遊戲,只是因為一句「我只想看看」,如果有一天,有人這樣對你,你會開心嗎?

 

Frisk咬著牙,繼續發問。

 

「你沒有罪惡感嗎?有?沒有?」

 

「有啊!不過反正是遊戲,所以殺多了就算啦!」

 

「給我下地獄去⋯⋯」

 

「啥?」

 

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偷襲了,誰被誰?黑影被Frisk偷襲了,沒有人規定一定要說完話才可以攻擊吧!也沒有人規定問問題的時候不能攻擊啊!更沒有人規定不能偷襲,而且在對方已經偷襲兩次後,Frisk做什麼都不奇怪了。

 

反正敵人是個喪盡天良、沒有罪惡感可以直接殺掉所有好人的惡人,那這裡也沒必要當多好的人吧!不管做什麼都比他好。

 

黑影被Frisk突然召喚出來的Gaster blaster衝擊波所擊中,而且不只一個,他就這樣消逝在青藍色的攻擊裡,剛剛黑影就只剩很少的HP,自以為最後一下可以殺掉Witch後還隨便回答問題,簡單來說,這一個黑影死於自己的自大以及狂妄。

 

才剛打完,Flowey就拿著六著裝著靈魂的罐子來了,剛剛他也看到問答了,現在他總有種無奈的感覺,Flowey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小偷剛偷完東西卻發現這間房子的主人正在殺人,有種下一個目標就是他自己的感覺,有人進來就一定會被誤會。

 

而且感覺什麼事都沒做到就結束了,實際上好像也是。

 

Frisk累得不太想要動,想要倒地就睡,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他要去找他的朋友們,雖然想著大家應該已經先行把星型存檔給破壞掉了,而且自己也沒聽到外面有什麼戰鬥的聲音,但是避免萬一。

 

說到外面Frisk想起了那時候的事情,不自覺地輕撫上了自己的頸部,那地方曾經有過很嚴重的傷口,如同溺斃在鮮血的河川中,每吸一口氣都是無法計算的紅色液體以及不帶任何希望的絕望。

 

不過對那時候的Frisk來說,其實那才是真正的救贖。

 

Frisk看見了Flowey拿著靈魂的罐子,什麼都沒有說,只問了:「你為什麼會來救我?」

 

對方露出的表情雖然不是多好的表情,至少也是個記憶裡滿深刻的表情,他不屑地說:「不救你,之後黑影就要變成我來打了,不如救你之後我再來看你們打,省時間又省力氣。」

 

「外面的大家也都很強,Sans很強,甚至是Asgore還有Toriel都在,他們任何一位都一定比現在的我好,你大可去直接叫人來幫我,而不是你自己過來,其實你甚至有機會直接來打我最後一下。」

 

沒有惡意的,只是忽然想到,最之前Flowey給了Asgore的最後一下那件事。

 

Flowey喊完「你真的很煩!」後,就安靜下來了,不過隔不了多久他還是說了:「妳的臉很眼熟,我記得不知道是妳還是像妳的傢伙做過了很不可思議而且是我無法理解的事,但就是死都想不起來是什麼事,如果妳真的死了,那我要問誰?所以救妳,只是一舉兩得而已。」

 

對於Flowey很不可思議,無法理解的事,仔細想想也只有那時候被他殺了那麼多次還是不斷地選擇Mercy吧!怪物都是好的,不管曾經做過什麼,Frisk相信總有一天,會恢復成最美好的那個時候,所以不斷的選擇Mercy,即時當時真的那麼有一點想要選擇Fight,其實還滿想的。

 

而在最後Flowey還來提示通往最完美世界這路徑,這不就證明了,他變好了嗎?雖然之後還是跟他再打了一次,不,是跟Asriel,現在的Flowey沒有靈魂,只有決心,兩樣東西他只有一樣。

 

那請問Frisk有幾樣?

 

不過記憶還是會留下來,即使不完整他們都還會有個殘影,Sans記得他要找一個好像做錯事,但是曾經是個好孩子的女孩,而Flowey要找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一個人,也正好兩邊的解答都是Frisk,如果解決完這次事件,她想:「還是說吧!」

 

不想讓SansFlowey繼續找,浪費他們的時間。

 

現在想了一下如果是小羊的狀態的他可以輕易地摸到他的頭,但是現在只是一朵小黃花,也只能意思一下,碰了碰Flowey的花瓣。

 

Frisk說:「靈魂帶著吧!也許還是會用到,但是,之後要還回去,這裡的大家總有方法治的了你的,別亂來。」

 

「知道啦!你真的煩死了!」

 

「你們一路上的星星形狀的那東西有破壞掉嗎?」

 

「有啦!還遇到一堆蜘蛛,也叫了一個還在上班的詭異店員去避難,老天別再讓我看到他的臉,我一定會想宰了他,之後也沒遇到黑影了,那鬼東西也都是見一個打一個,這答案滿意沒?」

 

Frisk點點頭,一人一花往外移動,Flowey又縮回地下了,但是可以感覺到他就在附近,他真的沒有隨便使用那些靈魂,大家都在審判堂,沒有看到任何的星型存檔,應該被提前破壞掉了,這就表示已經結束了。

 

雖然收尾收得亂七八糟,不過能好好有個結局真的是太好了。

 

Frisk小跑步的跑過去,那邊有Asgore正在嘗試和Toriel說話,Sans不知道又在和Papyrus說些什麼,惹的Papyrus直跺腳,這風景就是Frisk遺失許久的,她最愛的Perfect Ending

 

無視於身體的疼痛,Frisk開心的揮著手,而朋友們也用同樣的笑容轉向了Frisk,在跑步途中,斗篷的帽子已經不再用魔法維持住了,Frisk用她最真實的一切來面對她的朋友們,雖然還少了一些,不過之後總能見到的。

 

這就是Happy Ending

 

第一個上前的是Papyrus,他張開雙手打算好好擁抱一下這位已經不再偽裝一切的女巫。

 

而「他」說了:「Hey,I’m back.

 

面對眼前比自己高上許多的PapyrusFrisk必須抬頭才可以看得到他的臉,但是抬頭望去卻看到了,拿著小刀正從吊燈上躍下的黑影,如果照黑影的位置,那刀子砍下來第一個接下攻擊的是Papyrus,他不可能撐得住,必定會一招斃命。

 

沒有人發現黑影,只有Frisk,似乎就只是給Frisk的選項,妳要救嗎?逃走也是不錯的選擇,要想到可沒剩下多少HP了。

 

怎麼可能不救。

 

在接觸到Papyrus的瞬間,Frisk用力地將他推開,為了讓他閃開黑影的攻擊,由Frisk本人自己接下了這致命的一刀,迅速轉身,由正面面對黑影,使用了綠色魔法的防護罩,雖然防護罩裂開了但還是勉勉強強擋下了,可是,黑影笑了。

 

邪邪的笑了。

 

黑影轉身,他的目標並不是看起來很危急的Frisk或者是被推後飛出去的Papyrus,而是沒有在防禦,專注於其他事情的Sans

 

如果怪物在一點都沒有警戒心之下就很容易被攻擊到,像是完美世界中的Sans,在「那個時候」發現Sans居然這麼的強悍時,同時也想到為什麼在最完美的那個世界中,為什麼Flowey可以輕易抓住Sans

 

唯一的解法就是,他沒有任何防禦,連Gaster blaster都不用的原因或許是必須保留體力吧!避免Frisk真的無法成功拯救大家,總要留條路給自己,而在「那個時候」,Sans知道唯一的敵人就是Frisk自己,從一開始就堤防著,一點鬆懈沒有,他拿出了百分之百的實力,沒有保留的理由,簡直是強到不可理喻。

 

那現在呢?

 

Sans在剛才下意識的用骨頭保護住了Papyrus,甚至是連Gaster blaster都叫出來了,但是方向可不都是保護自己而是保護Papyrus,這可是完全不一樣的方向。

 

也許會有人說Gaster blaster是用來攻擊的轉一下方向就好,但是黑影也不是單一攻擊,他有各種大家不熟悉的攻擊,也沒人說過他只能一下一下慢慢打,基本上也只能見招拆招,而現在正是無法解讀的時候。

 

Sans沒有想到攻擊是往自己的方向過來,眼見無法擋下,也聽見了Papyrus叫著他名字的聲音,這慵懶的一生就要結束了,想一想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不過以後Papyrus該怎麼辦?

 

這時,她出現了。

 

Frisk張開雙手擋下了那致命的一刀,是非常大的傷口,從右邊肩胛骨一直到左邊的腹部,非常的深,想必連肩胛骨都裂了吧!此時Frisk想著還好是她擋下來的,不然Sans一定會痛死。

 

她很努力的笑了並且說了一句:「對不起。」

 

這道歉裡代表著什麼?幫忙擋下攻擊?再度離開?或者是純粹想說而已,跟著記憶中一樣的場面。

 

充滿著昏暗回憶的Frisk他想著,當時如果真的砍到了Sans,想必也是這樣吧!也會是這麼深的傷口,也會是這麼的痛,也會跟所有的朋友一樣變成再也無法觸碰的存在,她發自內心很開心地想著⋯⋯

 

「我捨棄了我的決心真是這輩子做過最好的主意了。」

 

Frisk雙腳已經無法再維持自己身體的重量,雙膝跪地後,直接往前倒在了地上,已經趴在地上的她,想著應該做不了太大的動作只能用眼睛看向了Sans而已,甚至連右眼都看不太清楚了,不用多久,那乾淨的眼眸便闔上了,不論是如星辰般的光亮還是湖水般沈靜,一切都沒有了,全部歸為零。

 

濃濃的血腥味自Frisk身上散發出,沒有人可以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白色斗篷已經壞的差不多了,後面早已裂開,現在連前面都有長長的一條裂痕,赤色部分逐漸增加,但卻不是如同豔陽一樣的艷紅色,而是一種明度和彩度都沒有多少,暗色系的紅褐色,金色的鑲邊因為沾上了紅褐色無法再映出金黃色的光輝,紅色的手套上有著一點都不適合的深褐色痕跡,蝴蝶結在不知道的時候似乎已經散掉了。

 

黑影笑了,他非常驚訝的說:「居然是Frisk!我還真沒想過原來最新的王就是我自己!花了這麼久,全部加起來都不知道幾小時了,終於打贏了,死了這麼多次,我的等級終於變回十九了,還差一個,這遊戲才終於算是玩完了。」

 

如同散發夕陽光輝的審判堂再次充滿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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